在喜柱殷切的眼神中,那句“我日你妈”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路尧僵硬地动了下手指,怏怏地落了坐。
他这才想起,喜柱的大名为盛溪渚,临溪而渔的溪,移舟泊烟渚的渚,这么一个阳春白雪的名字,硬是被他念成了乡村小伙。朗月溪流,倒是挺符合他爹的起名审美。
这顿饭,吃的是他食不知味。
白挨了顿打,身上的青紫未褪,如今人在面前,一肚子愤懑和质问却不能发泄,不得不叫人憋屈的慌。
平时诱人的烤串今天是难以下咽,路尧串没吃几口,杯中酒却从没断过,他喝一杯,盛明朗就陪一杯,没一会儿两扎啤酒就见了底。
喜柱本来就因为说话磕巴不爱多说,少了路尧活跃气氛,三个人对着喝闷酒,气氛简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又一扎啤酒上桌,趁着喜柱上厕所的时间,两人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其实那天之后,有很多人跟我说过,对你很有兴趣。”盛明朗率先开了口。
路尧默默地在餐桌下打开了录音键,将手机反扣在桌上。他喝得已经有点多了,盛明朗在他眼前都有两个重影,晃得他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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