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是一个病毒混交场所。
眼见着路尧状态是越来越差,这边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喜柱焦虑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盛明朗去给路尧找体温计,自己只能扶着他站在原地啥也干不了。
突然间他看到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不疾不徐地从拐角向这边走来,喜柱也不管那人是哪个科室,什么礼貌尊重,直接死马当活马医地拦住,急到话都说利索了:“医生,我朋友发高烧,急诊全挤满了,有什么法子能......”
他抬起头看到那医生的脸,忽然就噤了声。
晦气,碰到谁不好,偏偏碰到他那鬼见愁的哥。喜柱垂头丧气地闭了嘴,却见陈寐伸手接过了路尧,把他摇晃的身子揽在自己胸前。
他微微拧着眉问,“发烧?今晚喝酒了?”
“喝...喝了。”喜柱摸摸脑袋,总觉得自己是被老师发现在厕所偷偷抽烟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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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朗正巧拿着体温计走了过来,他看到陈寐,明显怔了一下,问:“今天你值班?”
那一瞬间,喜柱觉得陈医生的眼神里莫名的敌意深重。
只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微微笑道:“是,正巧赶到这取一份血液化验报告。今天住院部没什么状况,我看这边人多输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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