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一下就竖成了笔直的一根,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能见人了。
“不不不不用,”不知道是不是烧还没退全,路尧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抖,他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低头一连串地拒绝着,“我可以忍到这瓶挂完自己去厕所的。”
“是吗?”陈寐狐疑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倒是没勉强。放下尿壶起身坐回了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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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寐坐在桌前不慌不忙地看着档案始终没回过头,但路尧却不得不急。他已经悄悄把吊水速度调到最大,手背血管被撑得清晰可见,可那还剩个底的药液,像是有魔法,怎么都流不完。
昨晚烧了一夜,整个身体都很疲惫,尿道口很快就开始颤抖,路尧不得不用手按着帮忙。
“哥,”他的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颤音,“拔针吧,差不多了。”
陈寐掉过头扫了眼吊瓶,里面还有大约一个瓶口的积液,他这次没为难路尧,只是麻利地卸下针头的同时,还不忘带点讥讽地问:“里面的水还没挂完,你是不是忍不住了。”
“我...”路尧发出了微小的鼻音,他实在不敢逞强,高烧后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体位稍一变化,水流往下冲的拦都拦不住,铃口甚至都不打算反抗,全靠手捏着,不一会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走吧。”陈寐伸出支胳膊摆在他面前借他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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