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开了,但我感觉早好了。”路尧抗拒着没动,“就昨天喝完酒吹了点风才发的烧,都挂一天水了,这点小毛病还吃药,我药罐子吗。”
喜柱不信,硬是把温度计从电视柜的犄角旮旯里划拉出来,让路尧夹着。温度一出来,38.5℃,彻底把路尧堵得是哑口无言。他认命地从床头柜上拿出药盒,刚想就水服下,拿出来比划着喉咙尺寸,怎么看怎么不对。拽过盒内的说明书一看,一行直截了当的小字简直要刺瞎人眼;直肠给药。
“草。”他下意识跟着读了一遍,当场就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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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柱在一旁笑得是花枝乱颤,边笑边不忘竖起大拇指:“你哥,心肠大大滴坏。”
路尧拿上栓剂,跟一只大虫子似的又蛄蛹回被窝里,连头都蒙地死死的。
看他埋在被子里磨磨唧唧半天没探出头,喜柱贱兮兮地靠过来,一把掀开了路尧蒙着头的被子,“尧尧,你在、在玩什么,我帮你。”
“我靠!”路尧被下了一跳,差点没一拳打他脸上,黑着脸郁闷地看着手里的栓剂,“真绝,我塞不进去。”
“你别有心理压力,我、我帮你。”喜柱跃跃欲试。
“嘿嘿,”他笑得一脸灿烂,“感、感觉塞这个还挺好玩的,听说国外女、女孩子来姨妈时都习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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