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山倒,上车前他还有力气倔着说没事不肯去医院,到了下车竟然连路都快要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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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撑着车门下了车,僵硬地跟在盛明朗身后向医院大门走去。后穴大概是肿了,每走一步都疼得慌,隐隐还能感受到多余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漏在内裤上。夜风吹过满身的汗,他裹紧了外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冷战。
等进入医院时,他几乎已经是行尸走肉地站着,咬紧嘴唇努力保持着清醒。
“怎、怎么这么多人...”,搀着他的喜柱焦急地东张西望着,“这、这可是半、半夜三点啊。”
举目望去,急诊室的等候厅坐得是满满当当,拿到的号前还排着几十个人。咳嗽声此起彼伏,俨然是一个病毒混交场所。
眼见着路尧状态是越来越差,这边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喜柱焦虑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盛明朗去给路尧找体温计,自己只能扶着他站在原地啥也干不了。
突然间他看到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不疾不徐地从拐角向这边走来,喜柱也不管那人是哪个科室,什么礼貌尊重,直接死马当活马医地拦住,急到话都说利索了:“医生,我朋友发高烧,急诊全挤满了,有什么法子能......”
他抬起头看到那医生的脸,忽然就噤了声。
晦气,碰到谁不好,偏偏碰到他那鬼见愁的哥。喜柱垂头丧气地闭了嘴,却见陈寐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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