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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就行,他也没指望陈寐会回他。路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发出邀请:为你禁欲一周,这周六晚上我们八点潘多拉见?
这次连正在输入都没了,陈寐看完消息,立刻转成了离线状态。
路尧一乐,这就算成了,他不信他哥不去。从多年对付他哥的经验来看,服软不一定有用,激将法倒是百试百灵,只不过后果一般都不太美妙。
路尧把自己缩回被子里,偷摸脱下内裤,打算趁家里没人给洗了。他用指尖顺手点了点穴口,那里居然已经消肿,走起路来都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他正惊异于自己恢复的速度之快,“咔哒”,门口传来把手拧动的声响,室内忽然灯光大亮。
喜柱探进了半个脑袋,看上去很是担心,“尧尧,好点了么,怎么脸又烧、烧得通红的?”
靠,早不来晚不来,正逮着他没穿内裤的时候来。路尧尬尴地杵在被窝里,不得已又把脏了的内裤提到身上。腺液干得差不多了,裆部那块变得硬邦邦的,有点磨人。
喜柱在屋内四处翻找着,“你的药呢?你哥没、没开吗?”
“开了,但我感觉早好了。”路尧抗拒着没动,“就昨天喝完酒吹了点风才发的烧,都挂一天水了,这点小毛病还吃药,我药罐子吗。”
喜柱不信,硬是把温度计从电视柜的犄角旮旯里划拉出来,让路尧夹着。温度一出来,38.5℃,彻底把路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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