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坐在了那张行军椅上。
原来那是为主人准备的椅子,怪不得如此华丽。路尧听话地爬上桌,耳朵红得透亮,他用手扒住桌沿,膝盖着地,羞得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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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和身上各种骨关节也都红了。他就是这样,情绪起伏严重的时候全身都会泛红,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害臊与难堪。
但陈寐仿佛从没注意到。
“腰板挺直,双手背后,膝盖分开,与肩同宽。”他只是将酒杯放下,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上了一根短鞭,肌肉线条清晰的胳膊举起,有鞭头抵住了路尧的下巴,强迫他挺直腰背,“我以为只有没人要的狗才蔫头耷脑。”
那双操着手术刀的手,带着薄薄的茧,终于碰上路尧的身体。
路尧被一点点掰着调整了跪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染成粉色,散发着一种渴求的味道。
时间在流逝,又好像完全凝固住。
椅子很高,桌子反而比正常矮上许多。从这个角度,他正正好能看到陈寐的上半身。他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胸前,衬衫从下扣到领口最上端,金属制成的领扣锃亮,反射出自己被情欲浸透的脸。
陈寐衣冠整齐,连表情都没有松动过,而自己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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