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里的那些事,一女一男脱光了之后在一起颠鸳倒凤,没想到他就只是亲亲她,最多也不过是搂着她睡觉。
她深感无趣。
“为何不咬我?小妹心疼哥哥罢。”他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痴恋。
沉龄春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像是在撕咬着一块肥肉般,直至血珠从他唇上冒出,她才松开。
“沉周疏,你活该。”
前些天,脖子上的牙印才消,这会又来招惹她。
他嘴角却提起一抹笑意,那截被她咬出血的手腕,掩在长袖下,隐隐发着烫。
“是,我活该。”
沉周疏执起她的手,放在手心哈气,又稍稍弯腰,将她冰凉的手掌贴上他温热的脸颊。
丝丝暖意袭来,她掐了一下他的脸。
他用唇瓣轻啄她的手心,嘴角漾开笑意,“回屋让你掐个够,可好?”
“手都肿成小猪蹄了,再不上药,明日里又要闹疼了。”
她虽然不爽,但清楚他不是在吓唬她。
头一歪,任性道:“我不想走路。”
“我背你。”
“那你站远点。”
“好。”
她踏着积雪来了一段助跑,跳到他背上,被他稳稳接住。
“驾!小马儿快点跑。”
“那姑娘可坐稳了。”
雪地里,一个枣红色的身影趴在着月白锦袍的公子身上,手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脖颈,长袄上的细雪被悉数颠落,他后背如墨的长发被她的手指勾住。
“沉周疏,你慢点,我粪便都要被你颠出来了。”
他忍俊不禁,“又在说胡话,我慢些就是了。”
雪又下了起来,他步履渐缓,却惹得她不满,手勾住他一缕墨发,往下扯了扯。
他偏过头,无奈道:“不是你叫我慢些的?”
“那也不是这么慢。”
“知道了。”他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宠溺。
那便希望雪再下得大些吧,若不能陪她长久,如此也算是共白头。
他微微抬头,眉心落下一片雪。
……
翌日,听竹楼。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微屈,中间夹着一颗黑子,缓缓落于棋盘,五子连线,江扶锦胜。
“承让。”
他手握茶盏,微抿一口了清茶。
“小侯爷棋高一招,鄙人自愧不如。”沉周疏不卑不亢道。
“沉兄不必自谦。”
江扶锦施然起身,身侧侍卫立即递来一袭雪白狐裘。
“听竹楼的雪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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