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得疼痛难受了。如此种种,怎能不心烦?上次与曹家的姐姐谈话,想托她送信,我只顾想着自己,觉得叔叔看了信便一定会来接我走,一时情急了,分明姐姐为难,还要强塞给她,坏了姐妹情分。事后想来,其实姐姐顾虑的都对,换作我,又如何敢在头领明令不准去梁山泊的情况下协助通信?她不过说出事实罢了,都怪我当时不好,因此现在还内疚着,同时又不免失落:我以为姊妹情深,故而赤诚相待,谁想姐姐内心深处竟会那般怀疑我呢?一个姐姐尚且如此,何况往日那些林姑娘长、林姑娘短的?真心付出,却被那般小看,我实在心中难受。除了内疚、委屈外,又很纠结:我想主动去给曹家姐姐道歉,但该怎么做才好?该说些什么、该从哪处解释,才算正确呢?想来我以前深居闺阁,与她们自然是截然不同的思路和X格,所以才犯了错误。现在知道了根因,就更怕说错话了,你想,一次尚可磨合,两次、三次,这段感情还能挽回么?我越想重修姐妹情谊,就越怕错在了无意间。还有,哥哥,你别怪我直说:你也有错!当时为什么没有经过允许就抢我的信?为什么直接看,还要念出来?其实这个倒不算大事,就是怪羞的。今日听说杨头领得胜归来,我说些显他能g、能让他满足的话,谁想他却那样嘲讽我……所以我才说真正在意的不是杨头领,他的话不过是g起全部心事的引线罢了。”说完,已是喘息微微。
她x闷气紧,头晕T乏,懒恹恹地歪在床上。刚想拭泪,方见鲁头领正直直地盯着这边,顿觉倾诉过多,失了T统,后悔不已。她羞得脸飞红cHa0,连脖颈都变得红殷殷的,忙将手绢遮面,只露出一双泪光扑闪的含情目,也不敢直视他:“都是妹妹一时乱说的,哥哥快忘了吧。”
智深笑道:“哦,你要俺忘了,便记不起个鸟来,你要俺记住,便一字不落?你好没道理!”黛玉又急又喜,急是因为方才失态,喜是因为他听进去了自己倾诉的所有内容:“是你自己说算至亲的,人家只是认真对待你的话,你可别拿人家取笑。”智深道:“你如此好情义,取笑作甚?以后但有烦难直说,绝不教你受气。如今既是兄妹,你也该说名字了。”黛玉道:“不好直说,怪……怪那个的……”智深笑道:“又作怪?不算至亲了?”黛玉羞垂眼睫,捻着绢巾慢慢扭捏:“大家闺秀的名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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