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乖巧地跟上。
亲戚们忙转变口风:“是、是,我们也真是的,进去坐下慢慢说……”
换了场地后话题的推进却在推杯换盏中变得蜿蜒,亲戚们小心探听着秦臻的近况,不时为她手腕上表的价值而惊叹,又羡慕地打量她垂在脸颊旁的冰种翡翠耳环,这些赞叹声中一半是不屑,一半是嫉妒。
只有最严肃的大伯把烟掐灭后啐了一口唾沫在地:“像什么话!你们这是拿祖宗的安息处换钱,还有没有骨气了!”
“迁坟后另葬就好了,”秦臻漫不经心又剥了颗薄荷糖,她最近在戒烟,不想嘴里闲着,“我也有相熟的风水师,让他来这看看,找块好点的地……后代也能更兴盛不是?”
“臻臻考虑得挺周到的,你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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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只拧着眉头,气得不想说话。
等饭吃完,姐姐和妈妈分别去歇下了。前年秦臻把祖宅进行了重修和扩建,尽量保留了原来的水乡风貌却可观地增多了房间,平时无人时用做农家乐或者民宿,现在住下一大家子宽宽松松。
秦臻煮了壶咖啡在大堂的火炉旁回邮件,她的日程表很紧,明天就得回去了,幸好让姐姐也开了车过来不然还得麻烦哪个亲戚把妈妈她们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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