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云幕低垂,夏雨阵阵,久旱逢甘霖,这场雨来的突然。
衡月坐在窗前,长睫轻垂,明灭的烛火在她雪白的脸庞映出柔和的光。
她被生生c了整晚,浑身没劲,也不舒服,到天光大亮时,谢祈安那Si变态还拿枕头垫在她身下,神情痴迷又病态,美名其曰不能流出来。
不会真被Ga0怀孕吧,衡月头都要大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上哪去开避孕的方子。
衡月换了几个坐姿,就又翘着小脚晃荡了几下,随意寻了个合适的姿势趴在桌上。
好烦啊。
“有这场雨,旱情终于缓解了。”
衡月原本盯着窗外的雨水,闲看了消遣,细密的雨水顺着油纸滴落,划过一道道痕迹。
时近六月下旬,庭内已是繁华落尽,窗前一地的落红残瓣或上青石,又被g0ng人很快扫了去。
“是呀,总算是下雨了,今年久旱,母亲前几日来信道家中禽畜都被热Si了大半。”
院中闲叙的声音忽高忽低,这句话凑巧被衡月听见了,她默默偏了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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