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运动裤系带,隐忍的克制力早在吴难的嘴唇碰上那杯酒时粉碎稀烂,可即使太阳穴神经颤跳,只是让硬得发烫的鸡巴弹出来,肉棒直接打在吴难手上,抽的“啪”一声龟头吐出些水液。
“萧胜。”吴难忘记怎么躲避他认为可怕的大玩意,脑子里就一根弦绷着,毁灭性的粉剂发挥到极致,吴难被蹂躏的体无完肤,鼻涕眼泪大把。因为害怕生病,可直肠痒到痉挛,尤其是难以启齿的穴肉瑟缩时能黏出水腻。
突然间,他迫切的祈求萧胜救救自己,吴难只记得:“萧胜……”
身体蹭在床上,萧胜将他汗湿的黑发挑到后边,露出饱满的额头,吴难对这样的触碰也无比渴求,他哭腔:“……萧胜。”
肺部空气愈发稀薄,先天性疾病的创伤,心理暗示让濒死感强烈。
萧胜把吴难翻过身,脱掉他的上衣,接着长裤。低头探了眼进洞的位置,却把鸡巴插进吴难腿间,萧胜开始挺腰,在股缝里抽插,几次经过穴口,已经把穴肉顶开,但都极为故意的擦过。
吴难难受疯了,堪比刑罚的折磨令他苦不堪言,抬抬腰就想逃走,萧胜察觉明显的意图,将他的双手箍在身侧。
吴难还是崩溃了,他大声哭叫,悲泣还煽着垂死挣扎的情潮,一个劲哭喊:“萧,萧胜……”
“为什么一直喊我。”吴难的小穴变得湿润,他的接纳准备同样是毒药,硕大的圆头堵住吸附它的入口,萧胜的厮磨从吴难后颈一直到耳鬓,“你就这么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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