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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不再伪装,过度的燥郁让一切暴露。
伸手从喉间抠出的药丸在水池里被发现残余,于是护工把药物碾成粉末,然后看着患者喝下去,丧失自知力的病患会拒绝服药,这么做都是为了帮助他们治疗。
惊恐发作时感受是刻在骨子里的难受,心脏被捏于掌心收放的憋闷和慌张,仿佛灵魂从身体抽出又快速撞回,真切的情绪沉重和冷汗交加。每当即将要熬入睡,身体忽然一颤惊醒,复而循环,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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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答卷联系人,渴望见到的对象,这几日又何尝不是把那两个字的停顿笔画都记得一清二楚。
吴难刚结束新的面试,他站在高楼大厦,踏进观光型室外透明电梯,将这座城市尽收眼底。
一直以来穿行在局限的环境空间里,吴难俯瞰这片景,整个城市压缩,他则是里面一个小小的点……
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在缓慢移动,零零散散。冷空气南下,过身的寒风不断灌进袖口,校服衣角猎猎作响,吹得人有些摇晃欲坠。
吴难的脚尖已经踩空,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又被那天的风拉回平衡。
仿佛一直在忙碌,这一刻突然获得的安宁就像给疲惫的心装上了缓冲的保护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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