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胜离开医院。
车子缓缓发动,萧胜执拗的牵着吴难的手,单方面牢牢的相握。
吴难放眼窗外,听起秘书提过少年记事,如果萧胜不姓萧,他绝对离开不了这里,孩子是从小看到大的,冷静而自制,却在学生时期肆意奔跑的年纪遭遇了黑暗,也带来过伤害。
没办法包庇做过可怕的事,当发顶稀疏的大伯持正西服弯下腰的时候,吴难立马上前扶住他,摇了摇头,其实自己也有不可告人的私心。
又听秘书说:“谢谢您还愿意回头找他。”
吴难收回目光,瞥见萧胜抵在他的肩头,呼吸轻浅睡的很沉。入梦极快,接连几周的辗转反侧意志再强大的人也熬不住身心和精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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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门受伤的肩膀萧胜带来压痛更甚,时刻提醒吴难正做着什么选择,他想疼就疼点,就这样吧……
车内暖气开的十分充足,平坦高速漫长,寂静无声中令人昏昏沉沉。吴难的鼻息热烫急促,这样密闭的环境只会让他感到胸口憋闷需要深呼吸。
为了让萧胜枕的舒服些,吴难几乎坐在后座中间,刚倾前身子去开窗,被萧胜一把拽住扯回原位。
紧闭的双眼原来是睡梦中无意识的控制,好似多紧张分开的那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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