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推出了门外,咣当一声把门关死。
王婶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这厮长得猥琐,一双老鼠眼恨不得黏在你身上,必定不是个好东西。”
然后又提醒林晚墨:“他若是敢有失礼的行径,不要给许传阳面子,剥下皮来做成了戏影。”
荣奎叔听到那老太婆,说自己“不是个好东西”的时候,当场脾气就上来了,转身就要拍开门进去与她理论。
然后听到老太婆开口就要剥皮做成戏影,顿觉一股寒气从尾巴骨只窜上天灵盖。
当场又怂了…一低头快步出了河工巷。
“都指挥大人的这些‘老家人’,怎么古板怪异,半点也无与人为善的好品德。”
许源来到县衙大门口…已经没有“大门”了,整个县衙都没了。
连带附近几百间民房都塌了。
县令和整个县衙班子,被邪祟吃了个精光。
即便是皇明遍地邪祟、诡异横生,这也是“大案”啊。
必定是要上达天听、震动六部的。
但是现在,消息还没传出去,反而是天快要黑了,这周围数千灾民需要赈救。
许源来的时候,正看到本地几个大户的家丁们,在配合着傅景瑜和本县的县尉,将灾民有秩序的送往城西的几处院落暂时居住。
县尉侥幸逃过一命。
是因为这几天县僚忙着讨好麻天寿,在县衙内显得极为强势。
县尉抗衡不得,索性这两天告了病假,在家里修养没来上值。
傅景瑜看到了许源,跟县尉交代了一句,便过来见许源。
傅景瑜伤的不轻,可是现在无人可用,只能他先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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