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亲兄弟,还是所谓的四姨太,这个世上能这么了解他们彼此的人不会再有了,无论他是什么身份,他们两个早晚会苟合到一起。
诺顿的手按着坎贝尔的后脑勺,力度大到像是要把他按进骨子里,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许久后才分开的两人急促地喘息着平复着呼吸,诺顿看着坎贝尔被顶起来的旗袍,顶端湿润的那一块地方让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想吃。
想用舌头去细细舔舐着那上面他半夜时分会梦见的筋路,想被抵住喉咙到窒息到呛住,想被那双手按住脑袋只能哽咽着把柱身往里面吞。
坎贝尔揉了揉诺顿的头,自己坐在棺椁上,指尖点了点诺顿的下巴。诺顿会意地跪在软垫上,手上握住心心念念的东西,张嘴含住了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在慢慢的循环渐进,坎贝尔却有些无聊。
现在这才哪到哪啊,当年他们刚搞上那段时间玩的可比现在花多了,什么他牵着裸着身体的诺顿绕府里爬一周,又或者什么他被诺顿扒了衣服丢在府上的谁都可以进去的院子的空地上放置一下午。尝过大鱼大肉,吃着清汤寡水就感觉有点不对味了,坎贝尔舒服地眯起眼睛,用手按了按诺顿的后脑勺。
得加点料。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4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