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格。
他只能让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在这脏乱的贫民窟小巷,在这扇每天都能看见的破烂的木门上。
强忍着,赤裸着。
乳尖是被粗糙的木门磨红的而不是柔软的被褥,阴茎是被男人的随意拨弄带到高潮的而不是女人柔软的双手。身体紧贴着木门,萨贝达甚至可以听见母亲的咳嗽呻吟声。
门隔开了他和母亲,但似乎两边都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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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液和精液顺着满是痕迹的大腿流下,棕色的土壤被打湿成褐色。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即将来临,已经熟练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男人却突然恶趣味的抓住萨贝达的头发往后扯,逼迫他的腰肢几乎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压抑不住的喘息从已经合不拢的嘴中溢出。细细碎碎的吞进呻吟的喘息声固然带劲,但是听多了也想试试不一样的感觉。
全都完了。
萨贝达唯一的想法是,已经哑成这样的声音,母亲说不定听不出来。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男人恨不得将萨贝达操死在门前,萨贝达射出的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液甚至透过木门的缝隙滴落在屋里的地板上。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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