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肯定吃不了,只能留给家禽和家畜。
所以赶在端午午之前,麦子就割完了,申解放扛着一袋新麦去河里淘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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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前这条窄而浅的河道,叫明河。
即使春夏多雨之时,河水也不足两米,一到干燥的秋冬季,就会露出大片赤裸的河床。
今年春夏下了几场大雨,河水才没过大腿,申解放把装麦的袋子搬到河岸边,用竹篮倒大半筺,送到河水里冲洗。
未免衣服遭河水打湿,他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穿着一个大红色的裤衩,撅着屁股淘麦子,阳光打在他结实的臂膀,泛着诱人的光泽,从脖颈淌下来的汗珠,顺着脊背流到了腰窝,再往下就是他挺翘的屁股。
李福圆挺着微微凸起的腹部,坐在河对岸的草地上,手里编着狗尾巴草,眼睛赤裸裸地盯着河中解放的臀部。
李福圆今年二十三岁,还没有定下婆家,好几个和她相好的年轻男人,各有各的优点,但是都不如眼前这位皮肤黝黑的男人屁股翘。
男人嘛,看来看去,浑身上下有看头的地方不超过三处。
脸、屁股,还有那裤裆里的玩意儿,往往第一面很难寻摸着鸡巴,但福圆可以根据男人的身高还有体型,判断鸡巴的大小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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