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因此而受伤,那只能怪自己不会投胎,怨不得别人。
这是当天我和远儿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路上他都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了官老爷的家里。
一个独栋的小洋楼,一楼的楼顶,还种着许多盆栽,门口放着一盆茂盛的夹竹桃,开着粉色的花。
我和远儿被喷洒了许多消毒水,还脱下鞋子,洗了手之后,才被允许进入屋内。
非典时期可以理解。我换上施法时候要穿的衣服,与官老爷谈论。然后说服他同意,我单独在他儿子的房间,留了几个钟头,。
出来后,远儿在外面等着我,我告诉官老爷他儿子好了,他的老婆跑到屋里查看,出来后对他点了点头,然后递给我十张红票子。
这是我当神婆以来,接的最大的一单生意,一千块钱,在家种五年地也挣不来。
我们被留下,吃了晚饭后,各住一个房间。官老爷和他的老婆离开了,远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也回了自己房间。
当天夜里,远儿黑着眼圈来敲我的房间,说想跟我一起睡,我把他拉进来,搂着他睡了一夜。
但,整个晚上,我似有似无地在梦中觉察到他没有睡着,他的眼神偶然落在我身上,脸上是那种极为不自然的神情。从他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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