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因为他是我儿子,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和他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比互不相识的人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毕竟他的年纪还太小。
不过,远儿却向往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虽然已发生过,但不知他会不会甘心从此划上句点。
我隐隐约约觉得,总会有下文的,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远儿的鸡巴和腚眼,都该死的令人着迷。
【听到我说的话吗?能答应我吗?】我的话打断了他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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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点头答应,我不需要听到任何其他的,他是我的儿子。我对他有一切为所欲为的权利,他如果因此而受伤,那只能怪自己不会投胎,怨不得别人。
这是当天我和远儿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路上他都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了官老爷的家里。
一个独栋的小洋楼,一楼的楼顶,还种着许多盆栽,门口放着一盆茂盛的夹竹桃,开着粉色的花。
我和远儿被喷洒了许多消毒水,还脱下鞋子,洗了手之后,才被允许进入屋内。
非典时期可以理解。我换上施法时候要穿的衣服,与官老爷谈论。然后说服他同意,我单独在他儿子的房间,留了几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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