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成粉色,莱蓝微不可查地喘息着,世界仿佛在旋转,晕眩让他有些反胃,脚下的地砖似乎都变得绵软又高低不平,手指再次狠狠地插进伤口中,新鲜尖锐的疼痛让他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病态地迷恋这种自残时鲜明直白的痛楚和淋漓的血肉,那感觉像是在宣泄他难以言明的绝望和腐坏的爱慕,大片大片摔碎在瓷砖上的血泊带走了他的力气,但也短暂地摔碎了他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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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力地贴着瓷砖喘息了一会儿,莱蓝才恢复了点儿力气,继续残忍地冲刷伤口直到它们不再明显地涌出血液,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了公共浴室。
虞凛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的坐姿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轻佻,反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矜冷,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合身的黑色长裤中,蹭起几寸裤脚露出一小截白皙骨感的脚踝。
被欲望和痛楚弄成一团浆糊的莱蓝有些踉跄地走到虞凛身边跪了下去,但没敢主动碰触那个人。
虞凛正翻看着光脑,似乎压根儿没注意到湿漉漉跪在身旁的高大雌虫。
莱蓝神色恍惚地安静跪着,水珠顺着湿透的银色长发“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伤口里又渗出了血,将破破烂烂黏在皮肤上的白色军服又浸红了一些,异常的凄艳。
黑色的鞋尖勾起了他的下巴,莱蓝顺从地抬起头,一双灰蒙蒙的眼睛茫然地睁着,眼前一片漆黑,但他能察觉到打量的目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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