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蛇一般,僵直着搂着我。我很主动的脱他的衣服,他却有点害羞的问我身体检查一定要在晚上进行吗?我有点幽默的开着玩笑,说晚上的时候看的最清楚,免得日思夜想。我听姨娘和陛下提起过,爹年轻时完全不如现在这般纯良,所以有时候我也拿这件事揶揄他,我问他小姑娘的事情、什么是青楼,怎么把手指放到正确的位置、怎么抚摸、怎么调情。他摆弄出一幅不耐烦的样子,实际上着急忙慌的讲答案隐藏在一连串的“大概”和“也许”之间,我顺着他的意思用力,他又很快口齿不清的表达赞许。他说闲儿学的真快,比爹年轻的时候上道多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爹你怎么什么都能夸我?我要是放火把府上烧了,你是不是还得说我制作火药的技术精良啊?父亲咬着嘴、亦是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对于他来说,对我的肯定是对他的无知的一种宽恕,因为当他肯定我的时候,他就可以假定自己明白我刚刚说的一切,即便他毫无头绪,完完全全处于下风的时候,他也能因此扳回几分颜面。
现在趁我父亲还在因为昨晚的折磨熟睡,我想说说我和我父亲在某处乱坟旁的记忆。
我有点不明白到底是时空错乱还是上帝在编写我的程序的时候出了差错——按照上辈子的记忆,我分明是1990年左右出生的人,但是自从我来到京都以后,前朝的记忆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劈里啪啦掉进我的脑子里。我在这一连串毫无逻辑的梦中,接二连三遇到京都的人,我梦到蒙特利尔、我梦到两晋、我梦到《弥赛亚》,京都我遇到的这些熟悉的面孔都非常恰如其分的贴到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身上。渐渐的,我倒是也能分辨出来,知道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荒诞臆想,权当时空错乱对我脑子上的发条,现实生活倒是容易,夜晚面对自己的时候才更难堪。所以我那一次梦到父亲范建在1970年被一枪打死的时候,我以为那也是梦之一,他大概是扮演了一个什么比较蛮横的人,在一个非主观的时代了遭受了所有人的审判,因此很快的被推上了刑场。
但是很快,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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