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做不到的模式将范建反噬了,叶轻眉日记中写的都是实话,他年轻时爱玩,那些纨绔的习惯就那么根深蒂固的保留了下来,当日夜难眠的时候,他也曾痛斥过自己。不过范建可以将其美化成未尽的欲望——那假心假意喊他爹的男妓身上有刺人的蜜味儿,范闲身上没有。
他倒是轻松——点上男妓就可以灭火——但是对上范闲眼睛的时候还是颤抖。范建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朝廷重臣,这个乖顺的儿子,内心深处甚至有几分恐惧。范闲拿着戒尺的模样像极了他堂前持刀,很漂亮的红着眼睛,痣在烛火中半明半灭。
范闲。他哀哀的还想解释什么,站不起来,腿也软了。就是心慌,他解释不了,太仓促了,太复杂了——他们俩都是无法开口的人。于是那成千上万的、成山的惶恐转化为落在手上暴力的分量,范闲又抽了范建一下,这次尺舞到空气都尖叫,范建疼的狠狠皱了一下眉头,看他爹匀称的手肿起淤青,似乎是连筷子都难以拿起的角度,范闲总算是停了手。但是,两下太少了,不足以让他父亲长记性,范建要为他的卑劣负起所有责任,因为是他先无条件爱他在线,这是强行血缘的诅咒。
也是因为范建忽然无措的握了握他的手。
本意是——大概是——为了让范闲不要再打他,结果是让范闲飞速将他扑在床上,这会儿范建忽然说了实话。他盯着范闲的眼睛,又是柔声的嘴脸,他布置的玉石、丝绸,被压得掉了一地。他说闲儿是为父不对,没人代替的了你,你别生气。范闲说:我没有生气。爹手上的、被打得热气腾腾的手刮了刮他的鼻子,令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范建看。
后者说:“你刚说的对,腰确实这会儿疼的厉害了。”
范闲问:“有更疼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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