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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庆帝快速的说着,“我从未拦过你!”仿佛是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在左无用功,他的面目忽然涨的有点红,不过范闲倒是也习惯他一会儿殷勤一会儿焦躁的模样,仿佛是想尽一切办法吸引家长注意力的、从三岁开始就患有恋母绝症的的孩童一般,暴躁的甩弄着手中的拨浪鼓。这一身为了迎接范闲穿着的新衣服也没了色彩,庆帝自顾自坐了一会儿,结果突然泄力一般,反复无常、简直是阴阳怪气的念叨起来:
“你要见他,我怎么好意思拦着你呢?毕竟他是你的父亲……他养你时间最长最不对?他是最爱你的,你是最爱他的……是的,这一切就是这样的,对不对?”
“陛下。”陈萍萍终于出了声。他说完的瞬间又紧闭双唇,似乎是不想让人知道刚刚那句话是他说出来的似的。
“我说的有错吗?”那皇帝很犀利的指出来了。“你可以指派一个人让我杀了,乐意让我给你多少多少的金银珠宝……我可以立刻给你赐婚,叫你活得颠倒黑白,怎么?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你那非亲生的父亲、要那个殿上冲我嚷嚷的——”他顿顿,“范建也不是曾经的范建了。”
范闲道:“陛下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他伏地再拜:“求陛下让我与我父亲见一面,之后如何,我听从陛下安排。”
庆帝却是连理都懒得理,倚在一把红椅子上,一斜一斜的看着夕阳。
出了宫门,陈萍萍向他道:“你父亲被关起来了。”
范闲面无表的说:“我一早便知道,我早猜到是这样。”他局促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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