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恩。
父皇走到床前,镜头也跟着滑行。镜头中的父皇拿起银针,把它浸到消毒液里,捻起母亲红肿挺立的乳尖,银针快狠准地刺穿了它。
疼痛让母亲促起眉头,发出绵长的悲鸣,父皇如法炮制地刺穿另一只乳头,母亲的眼皮犹如蝴蝶振翅般抖动着,彷佛就要醒来。
父皇慢条斯理地将乾净的白帕覆上母亲的奶子,挤出鲜血後,父皇拿起银环,找到机关将它掰开,穿过母亲的乳头後应声扣起,旋转几圈,在两边的乳环转动都变得顺畅的时候,母亲醒了过来。
母亲茫然的视线在父皇与摄像机间徘徊,感受到胸前的胀痛,他垂下头,表情染上惊惧。当父皇拿起最後一枚银环接近他的下身後,他意识到将会发生什麽事,恐惧地挣扎起来,浑身散发着抗拒。
与方才最大的不同之处在於,这次母亲是清醒的,仅此而已。母亲的挣扎并不会改变任何事,他的四肢早就被束缚住了。母亲绷紧身体,绝望地呜咽着摇头拒绝。
“乖孩子,一下就好了。”父皇柔声地安抚母亲,忽略了他的哀求,从母亲的雌穴中揪出那珠娇嫩的阴蒂,用力搓揉几下,在母亲的身体因快感而放松时,锐利的银针戳穿了它。
母亲惨叫一声,哭得更加凄怜。
父皇把银针收起。那三枚银环的做工精致细腻,绝非凡品,斯洛斯知道那是哪个企业出品的,主打‘永恒’,顾名思义,银环的设计极为复杂精巧,接口就与焊死无异,母亲不可能有办法摘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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