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秦悦:“要什么,你说,不用这样。”
秦悦解了腰带摔在一旁,三下两下脱下裤子,用他硬得像杆枪一样的那器官对着我,“段厝,你知不知道上一个打我脸的怎么样了?”
他不再腻腻歪歪叫我‘哥’,我觉着揪着我心脏的那只手可算松开了。
我不介意上一个打他脸的人是被煮了还是喂狗了,因为药劲儿再次冲上来,我身体里每一丝血都生龙活虎。
可偏偏鸡巴硬不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一刀割的,我的蛋烫得快炸了。
他粗鲁地拧我下边的三件套,像是自己没有一样。玩够了,他把我翻过去,分开我的腿,两手摁住我的后背,可他摁不住我,我在床单上翻了个身,然后听见秦悦极痛苦地怪叫一声。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撅着屁股盖在床上——我喜欢睡硬床垫,刚才下落那一下,不知道秦悦有没有把他自己别折了。
床单上丝丝拉拉蹭上了血。是我脸上、娃娃脸的血。
我又开始心疼我的床单,忽然听见秦悦疯了一样朝门口吼:“进来,全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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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吼得我心脏差点脱落,我真是怕了有人瞎吵吵,我想缝上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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