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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理不直气不壮地拔高音调:“我真没打算杀他,他不肯告诉我你在哪儿!谁知道那老东西电两下就咽气儿了!”
秦悦带我去了工厂,我让工人改建了管道,然后用盐酸辅助最后一步的过滤。
货从管子里扑簌簌掉下来,晶莹剔透的,像是人鱼公主的眼泪。我想,他们该叫我‘点钻手’,怎么能叫我‘点金手’呢?
秦悦高兴极了。
有个缺舌头的干活师傅也兴高采烈地朝我比比划划——秦悦看不懂手语,他根本不知道师傅和我比划了什么。
我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我总觉着我的脸还没洗干净,有怪味儿,不敢离人太近。
秦悦火急火燎地走了,大概是给之前那个德国人看样品去了,公鸭嗓的少年带我回了卧室。
卧室没有电视机,我没有什么事情可干,继续编之前的树叶,高度越来越往上,我猫腰站在飘窗上,慢慢把树叶编在一起,不远处把守的卫兵吓坏了,紧张兮兮地跑过来,站在不远处端起枪,大概是防止我逃走。
天空万里无云,太阳嚣张地变成了白色。
我又编了一会儿,看见卫兵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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