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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砸到我的脑袋上:“别他妈装了,你都睡三天了!医生说你根本没事!”
我不得不睁开眼,视野里一片纯白,我把压在脑袋上的玩意儿抱下来,发现这是个封了白色真丝枕套的羽绒枕头。
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有事儿,很重要的事儿。
我得赶快把‘他’打发走。
乳黄色的窗帘像姑娘的拱形刘海,分到两边,各自别上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夹子。窗外阳光明媚,我看见‘他’站在我的床边,光着上身,穿了一条睡裤。
‘他’眼下有淡青的黑眼圈,下巴上也冒了青色胡渣儿,身形似乎瘦了不少,肥腻暗黄的啤酒肚完全没有了,变成一块一块垒得均匀硬朗的腹肌。
我爬过去,主动把‘他’胯下那坨东西放出来,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用口水浸透它,用舌头卷着它舔。
大婊子跑了,‘他’说我长得像她,我是小婊子。‘他’在第一次想硬来时被我踹了一脚,那脚我踹得太好了,从此‘他’的东西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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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用捆西瓜的绳子绑住我的脚,把我扔进井里,水从耳朵鼻腔嘴倒灌,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他’又把我拽了上去。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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