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梦中的‘我’问他:“这么小的孩子也杀?”
“哥,你不懂。我哪怕放了这老小子,也不能放过他家小崽。老小子以后是腿软鸡儿软的老头儿,小崽可是会长大成壮年的。何况,斩草要除根……”
‘我’指了指阳台下跳车钻进草丛的男人:“老小子跑了。”
那青年骂了一声‘操’,从旁边人手里抢过冲锋枪,照着楼下的男人追着打,一梭子子弹全打完,一发也没中,那男人跳进湖,‘扑通’一声,再也没冒泡。
我打了个哆嗦,倏地睁开眼。
我的心神极度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月亮的影子在天花板上发抖,我瞪着影子,心脏狂跳,手脚都变得冰冷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咚咚咚”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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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搭在肋骨上的沉重手臂摘下去,跳到床下,光着脚,小心拧开了门锁。门口佝偻的老头儿让我大吃一惊:“岐伯?”
我没想到岐伯会来。
我爸和我这点事儿被岐伯看到过一次,因为工厂缺师傅,所以我爸没杀他,只割掉了他的舌头。岐伯只听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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