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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在我身后“哈哈”的叫不出声,我眼泪差点流下来。
秦悦对去界桩另一边的路很熟悉。他说他以前三天两头和人蹲在草丛里逮毒贩,最知道哪一条路能走。
等在这一边一个少数民族自治县找到个小旅店落了脚,我往温莱的那栋温泉别墅打了电话报平安。
温莱又叨叨说了很多琐碎的事情,其中只有一件我记住了。她说,查翁不是被引渡回泰国,而是去了中国。他虽然是泰国人,可他往中国贩毒,所以是去中国接受审判,电视上播,查翁被判了无期。
我不大懂中国的法律,就问了秦悦怎么这样都不挨枪子。
没想到秦悦的脸色忽然变成了菜色,我以为他是水土不服,转念一想,他和我不同,他本身就是这一边的人,没什么好不服的。
问他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只摇头,夜里紧紧搂住我,我被他勒得喘不上气,把他扒下去,过一会儿他又搂上来。
小旅店门口正对着一条河。
这两天早上我刚睡醒时,能听见河里有大姑娘哼哼我没听过的歌儿,还挺好听的。
我好信儿地掀开窗帘,看见了河里哼歌那姑娘,她站在河里,裤管卷到大腿,正在河水里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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