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着和自己亲手做了这事儿没有区别。
她见我不说话,瞪了眼我身后不远的秦悦,压低音量:“你俩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觉着太难回答。
风把是温莱身上的沙笼吹得蓬成两个大大的灯笼,她脸上一块一块涂着驱虫防晒的淡黄色特纳卡,沁人心脾的香味儿扑进鼻腔,心里冒出想要亲近的想法,于是我像亲小女孩那样亲了亲温莱鼓囊囊的脸蛋儿,一旁秦悦登时叫的像一只被割脖子的鸡。
我的脑袋“滋”一声开始炸着疼:“闭嘴!”
秦悦终于被拾掇好了。
大家都睡了,凌晨时分的天地有种万籁俱寂的苍茫。
我和秦悦并肩躺在干净的大床上,床单是真丝的——因为这间屋子以前就是我睡过的。
一点儿困倦也攒出来,我侧躺着,开始伸手摸秦悦身上层层叠叠的伤疤。
他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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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似乎比往常亮很多,或者是窗帘没有拉的缘故,冷白色的秦悦躺在我身边,顶着满身的疤,像一个刚穿上画皮的妖精,还没来得及捋平整人皮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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