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动静儿。
我的话没说出口,牙齿差点咬了舌头——大先生的眉心多出一个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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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他的眉心开了一枪打出了血洞。
他脸上最后那一点血色也迅速地被那个洞吸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凹陷的眼窝,凸出的、被鸦片熏黄的龅牙。
我愣了一下,马上抬头。
正对着住院部的是门诊楼,每一扇小窗户上都挂了辟邪的镜子,那破玩意儿亮晃晃一通照,照得我快瞎了。
但我并没真瞎,于是我奔着打瞎自己的势头朝眼窝凿了两圈,一阵天旋地转,鼻腔酸涩,我转身朝病房外跑去,就用我这副涕泗横流的脸悲切大喊:“大先生让人杀了!”
紧接着,我带着大先生曾经的一众门徒浩浩荡荡地奔向对面门诊楼。
跑最快的几个小伙子去堵住门诊楼前门后门俩出口。
确保出口堵了,我便带人一层楼一层楼地筛刺客。
门诊楼总共就四层,顶层最为清冷,大多数房间堆放着淘汰的椅子、木床、设备,独独一间诊室,外头也只站了一个排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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