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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师说你缺了好几天的课,你跟他说是我让的,他就来找我了。”
“哪个老师?”
我脑子里想着‘龟头红肿’,差点脱口而出,幸而及时止住:“戴老师。”
小嫚‘啃啃’的清嗓子,我告诉她,除了那什么家事课其他都得去上,本来我还想说她那裙子,又怕说不好这孩子闹别扭,就没张开嘴。
上海的夏天赶上天上没云只有个大太阳的时候,就是那种干巴巴的热,把人身体里那点儿油水烤出来,叫人觉着自己活像从烧窑里刚拖出来的陶器。
——所以第二天我到公馆那头时,大嫂窝在阴凉的公馆里不肯出屋,描上眉画上眼,又开始比划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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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誉满京城那几年,也是不曾扮过虞姬的。她唱最多是杜丽娘,杜丽娘用不上虞姬的剑。
我陪她耗到中午吃完饭才出门办事。
大先生一死,印度那烟土商没了大买主就反复来找我磨嘴皮,我还是像上次那样告诉他,我手里除了脚行只有几艘破商船,可买不起他手里的货。
之前和大先生水火不容的法租界巡捕房督察长也终于肯收我的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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