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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哼哼着,我来了兴致,开始扒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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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过来,又咋呼着“唔好、唔好”。
麻绳一共俩匝,沿着戴逸背过去拢一起的手腕是一匝,沿着脚踝又是一匝,他一弹一弹地挺身板反抗,我几乎摁不住他。
但令我欣慰的是戴先生毕竟是个健康的男人。
是男人,被撸鸡巴就会硬,被舔了就更要硬。
那件器官被我湿漉漉地吐出来,戴逸的表情像是即将就义一样,有气无力地换回人话:“何先生啊,这样不好的呀。”
我想了想,猜不准他是担心什么,道:“我没有病,没染上毒。”
戴逸归天了似的盯着天花板,我怕他是在发呆没听见我说什么,于是重复了一遍:“我没有病,也没染上毒。”
他的眼珠动了动,这才慢慢垂下来看我:“为什么管你叫小莲藕?”
“我小时候在公园那个莲花池坐着等嫖客,”我抬头看他,继续说,“小池子四周都贴着一片一片方的白瓷,里头栽的观赏莲,结的莲藕小,发苦,不好吃。但也能吃。小嫚总要吃,我有时爬进去摘底下的莲藕,他们来时见我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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