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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里听得清楚,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是这小子的遗言,或者说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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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夫也推车门,模仿着熊伟那样朝人群喊话:“我家远,在苏北,谁帮我给我爹带个话?”
在这样一种气氛里,人们默契地听懂了他这没头没尾的话。
其中一个和何小嫚穿一样学生制服的女孩掏出了个红色的小本本,也高声喊过来:“你说,我写下来帮你寄回去!”
巡捕毕竟是法租界的巡捕,只有他们被放行了。
我拖一个小弟兄让他给捎话,看他来不来得及跑一趟公董局,问问曹之瑞,大嫂和小嫚怎么样了。
二十分钟后,曹之瑞这个大胖子呼哧呼哧亲自来了:“老弟,董小刀乱枪打死了,你家里人我帮你安顿!你还有什么事情?”
我仔细想了想,倒也没有什么了。
只是戴逸还在沉默。
沉默得我都有点发憷了。
车里闷,他靠着威尔斯桥的桥栏,一边抽烟一边仰头看天上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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