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日本人轮着G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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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嗡一声，耳鸣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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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医院进了小刀病房，沸水烧熟的耳鸣声还没有停下。

小刀刚好和大先生住了一间病房。

倒也算不得‘刚好’，这是医院最高级的套间病房，他有钱，自然要住到这里。

我坐在小刀的病床旁边，不顾他还虚弱，开口问：“你帮日本人做了什么事儿，人家要批你的牌照？”

小刀脸皮儿焦黄，嘴唇青白，眼珠转了两圈，就是不说话。

“什么时候了还不能撂实底儿？”

他呼嗒呼嗒地喘了两口气，瞟过来：“我运了粮食棉花还有枪支弹药给宪兵队，他们说，拿掉曹之瑞，督察长也给我当当。”他呼嗒，如离水的鱼，然后继续道，“军统的废物，老子是想杀就能杀得了的吗……”

我想起二十年前，讨饭讨到一个热腾腾包子，会把包子肉馅全让给小嫚吃的那个小男孩，我就喘不上气。

我看着小刀，只觉越来越不认识他。

他说够了、骂够了，病房里沉默下来，我忽然道：“我送你去香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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