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
“明明是蛇的形态,你能想象一个人类婴儿从她的泄殖腔诞生是对生物进化演变研究多大的冲击吗?”
“那个孩子呢?”实验中并没记录这场研究的后续。
顾泽林耸肩:“死了。”
他喝了口水继续补充道:“但后来我们找到了她的直系血脉,或许你也猜到了,是你的母亲。我很好奇,你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蛇类的绞杀不是单纯窒息或者禁锢,而是直接扼住大动脉搏动,停止心脏泵血,阻断循环系统。而且在危险状态下杀死幼崽对于自然界的其他生物而言是普遍的选择,理论而言,他毫无生机。
不断加剧的头痛让魏书砚发出哀嚎,他咬紧下颌,艰难地回道:“因为她是我的母亲。”
老人嗤笑,转而又开始大笑。
“小魏,你的思维方式果然比他们更接近于人类。难怪我一直没发现你的真实身份——”警报器响了两声,顾泽林看了眼监控器,神情变得有趣,“你那个小女朋友也闯进来了,需要我把她带过来陪你吗,她一个人在那里可不安全啊。”
“别动她!顾老师,我求你。”
顾泽林愣怔片刻,转身与林里低语。见林里走出大门,魏书砚急切地想要挣脱,手腕,脖子上都划出了深凹的血痕。
他暴动的模样实在吓人,顾泽林不得不又补了一针。
魏书砚全身的肌肉再度松弛,脖子以下几乎不能动弹。
眼白里布满血丝,隐约闪着潮湿的绝望:“老师,我求求你。”
无奈的顾泽林摇头道:“小魏,连你也觉得我这个老不死的为了试验疯魔了是吗?唉,我让你来只是觉得你该见’它’一面,毕竟这个试验的成果有你很大的功劳。”
“或许‘它’的诞生会让你的小女友不高兴,但我也已经很老了,安全局的那些人我都信不过,小魏,我希望你能看在跟‘它’血缘羁绊上,留在这里,帮老师完成最后的研究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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