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拿到院子里吹风,两人配合做贼似的往外运的时候,她回味过来,荒唐的好笑。
或许是知道贺琛不久后就要走了,贺秋心里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更加松懈,贺琛靠近时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如临大敌,甚至被他弄得身子越来越敏感,即便他那里恢复正常了,也没再找什么别的借口,她依然默许了他对自己施为。
她知道沉沦yUwaNg的自己很无耻,也知道这样不l的关系很危险,贺琛和她都有各自的家庭,他们却罔顾l常在这无人知晓的乡野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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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幸好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她这样宽慰自己,离开了这里,他们就能恢复以往的状态,做一对寻常人家的普通姐弟。
这几日,是她逃避现实最后的放纵。
贺琛肯定也察觉到了,行为越加得放肆。
在那张榻上,两人每晚都混乱纠缠,最过分时,贺琛将她抵在墙上用力顶弄腿x,墙的另一边就睡着陶来香,两人压抑着喘息和动作,却都被这极致的禁忌和刺激惹得疯狂颤抖。
贺秋的N头完全没个消肿的时候,贺琛每天卡着点x1N,晚上还要吃着N头入睡,原本樱粉的N粒长时间保持着充血肿大的状态,有一天贺秋连内衣都穿不了,幸好陶来香眼神不太好,又不怎么在意这事,贺秋被迫没穿文x肿着N尖,走路时两团大N一晃一晃,那一天她被贺琛拖进了澡房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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