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么多年也不见一丝长进,如今仍有爵位可享,又不须劳烦他做事了,他想必很快活吧。”她眉梢挂着一抹讥笑。
护国公夫人面色一顿,想起自己儿子这几日夜夜笙歌的情景,虽还真被史箫容猜对了,但总归心里不舒服,“太后娘娘怎可如此说自己的哥哥,他……”
“他犯错第一次,情有可原,第二次还犯,说明他蠢笨,第三次又犯,只能说他已无药可救。这么多年来,他添堵的事情还少吗!哪一次不是我在先帝面前好言相劝,跪地请求,才平息怒火。如今先帝已去,母亲若还要我帮他收拾烂摊子,恕难从命!”
史箫容面色冷酷,意志已然坚定。
护国公夫人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庞,心中不喜,言辞便也强硬了起来,“你哥哥纵有再多不是,也是你嫡亲兄长,并非他人,更何况,他已有所悔过,较之前懂事明理许多,如今只欠一个机会而已,史家不能在他手里败落至此啊!”
听到有所长进这些陈词滥调,史箫容忍不住笑出声了,在她母亲看来简直有些魔怔。
护国公夫人不敢再说些什么,等到她笑够了,才听到她厉声说道:“好,母亲既然如此放言,那我一定拭目以待,看我这位好哥哥如何个有所长进!他既已有此本事,那又何须你我二人这无用的妇人为他奔走说情,他日哥哥若重当大官,我这当妹妹的必定大大佩服,不愧是家中顶梁柱!”
护国公夫人被她说得脸一阵白一阵红,言已至此,若再开口让她求情,或是旧事重提,让史姜灵入宫伺候新皇,岂非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打脸。
史箫容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态度放和缓起来,“母亲如今身体如何。”
见她换了话题,护国公夫人忍住心中诸多翻涌,说道:“其它皆好,便是手脚不如以往爽利,不能多走路,娘娘如何。”
史箫容见她鬓发花白,仍在为哥哥之事愁眉苦脸,心中对这位哥哥更是不满鄙视,却又无法让母亲从此少管他的事情,心中唯有一叹,“我已不管后廷诸事,自然是太平无事。”
“新皇对你孝敬有加,这其中……”护国公夫人自然是听说了恢复晨礼这些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急巴巴地求见她。
史箫容面色一紧,出言警告道:“这位不比先皇慈仁温厚,能杀出重围夺得皇位,手段自然了得。母亲还是断了将灵儿送到君侧伺候的念头,他并非能为妇人之言改变主意的人,若是察觉母亲的用意,灵儿怕是要被毁了这一生。”
护国公夫人怔怔地看着她,“灵儿怎会被毁,这是为她好啊。当年若非我和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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