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红唇,将那花瓣渡到了她唇舌间,碾转反侧,直到花汁涎流……
然后浴池里一大群的河蟹慢吞吞,慢吞吞地爬过,爬过……
温玄简将浴池边早已备好的衣裙给史箫容一一穿上,又从自己的袖间摸出一枚木坠,凑在史箫容耳畔低声说道:“这是我在郊外祈福得来的庇佑之物,它能养人,你会喜欢吗?”自然无人回答他。
温玄简将用红绳子绑着的木坠挂在她纤细的脖颈间,然后抱起她,光着脚走在浴池通向永宁宫正殿后门的青石路上,一路落花纷飞,落满了史箫容的衣襟。温玄简立在门口,细心地将花瓣一一地从她身上拾了,然后推开木扇门,回到了屋子里。
芽雀咬着手指头,眼睁睁看着皇帝又将太后娘娘抱回来,两个人显然都沐过浴了,芽雀再单纯,也能想象在浴池里发生了什么,看着皇帝简直欲言又止。
温玄简将史箫容抱回被褥里,替她盖好了被子,然后放下帘帐,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芽雀,“你最好什么也不要做,否则……”他没有说完,芽雀连忙摇摇头,应道:“不会的,我保证什么也不做。”
“那就好。”温玄简说完,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忽然驻足,说道,“朕已经将他恩赦回京,你若表现得好,朕会安排你们见上一面的。”
芽雀愣在原地,半晌,才意识到皇帝说的“他”是谁,不禁有些激动,但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太多情绪,只能继续反应平淡地“哦”了一声。
温玄简低低地哼了一声,心想你就装吧,反正骗不过我。他一把掀开帘子,终于离开了。
芽雀立刻起身,小跑到帘前,确定这阴险的皇帝确实离开之后,又立即转身回到床榻边上,小心翼翼地帮史箫容检查了一下身体,看着那些令人想入非非的红痕,芽雀暗咬银牙,一拳头砸在床榻边上,恨恨地道:“麻蛋,还说自己不是禽兽!简直禽兽不如!”
芽雀给史箫容重新盖上被子,气闷地滑坐在地上,也不知该生谁的气,又去看什么都不知道的史箫容,咬着唇,跪在床榻边上,带着哭腔说道:“我的太后娘娘,您快点醒来吧!豆腐都被吃光了,您这,也太亏了!”
史箫容若清醒着,她一定,一定会后悔当初坠楼的决定的!
或许是尝到了甜头,一连几天,温玄简几乎天天都夜访永宁宫,芽雀有些目瞪口呆,一边感叹皇帝精力旺盛,一边替史箫容义愤填膺着,不行,再这样下去,可是要搞事情的!
再到后来,定期来诊问太后娘娘的医女也不来了,温玄简也开始暗示芽雀可以让护国公夫人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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