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后背冷汗涔涔,哎呀,这母女俩要决裂手撕,自己偏偏在其中充当了传话人的角色,真是要完。
她跑回永宁宫,气喘吁吁地将护国公夫人的话又转给史箫容,“老夫人说,既然史家有了您这样的不孝女,那就休怪她无情,她还……还说……”芽雀不敢说了。
史箫容面色一变,“尽管说!”
“她说您对于史家无用,就是一枚弃子,如今她也不指望您了,已经找到更好的依仗了!”芽雀说完,低下头,不敢去看一脸苍白的史箫容。
史箫容也没有料到母亲竟没有被自己这句话震慑住,竟真的与自己反目了,她嘴唇苍白,心想母亲心中果然只有哥哥,不将自己这个女儿放在心里。早在此前便找好了其他依仗。
半晌,她才问道:“母亲可有说过这更好的依仗是谁?”
“护国公夫人说您恐怕忘了史家还有一个儿子!其余就没有说了。”芽雀低头,如实说道。
史箫容这才想起自己另外一位兄长,他少年时期被赶到边疆入伍为军,似乎当年犯了事。他并非护国公夫人亲生子,一直以来都是被无视的一个人,犯事后竟无人维护,被老夫人雷厉风行地撵出了史家。可怜她竟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当年他离家之时,史箫容才只是五岁孩子而已,那年也正是护国公逝世之时,史箫容此时回想起来,才猛然意识到母亲的雷霆手段,父亲刚死,她便将史家其中一个儿子撵出,只留下史琅一人,继而名正言顺承续爵位。恐怕当年这位少年兄长所犯之事也是子虚乌有吧。
史箫容微微发抖,自己母亲的手段已非第一次见识,如今细细想来,才越发觉得恐怖厉害。
而这些年这位兄长的名讳更是无人提及,似乎已成禁忌。她想不通的是,这会儿母亲怎么忽然主动提起了他,甚至说是自己的依仗!想来并非无因。
芽雀见她陷入沉思,斗胆说道:“护国公夫人如此说,是想让您看到,史家还是有筹码在的,并非您所能舍弃。”
“我并非要舍弃史家,只是想借机让母亲清醒过来而已,但是她听不进去我的话,即使闹到决裂的地步也不肯退一步,这些年我已经退得够多了,不能再退了。既然她同意与我反目,旧恨难消,那就这样吧。”史箫容让芽雀起来,然后说道,“芽雀,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
“……”芽雀默念千万不要再让她去护国公府了!
史箫容说道:“把我们刚才的对话,去告诉皇帝。”
夜晚,史箫容对芽雀带回来的消息忧心忡忡,躺在床榻辗转反侧,思虑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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