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医生叹了一口气,面色复杂地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留下一句:“年轻人有同情心是好的,但也要注意保护自身安全。一旦出了事,最伤心的就是你的家人了。”之后便离开了。
同情心?说我吗?呵,我可不是那种瞎善良的圣母。而且说什么家人、伤心......哼,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简直可笑得有些离奇了。
轻嗤一声,我转过脸,把目光投向床铺。
归根结底,会伸手帮一把这个陌不相识的男人的原因,恐怕是在于他长了一双过分清亮的眼睛吧。
当然,他的体型也是我所中意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面对着这样一个虚弱的、受伤的、脏兮兮且狼狈不堪的男人,我就是泰迪成精也难以产生出多少淫欲。
是的,没错,我是一个同性恋,而且是弯成蚊香的那种,无法同女性生物有任何亲密接触。
不过那又怎样?作为一名自由艺术家,同性恋的标签并不会为我扣分,甚至还可以省去与异性维持虚假社交关系的功夫。
在性欲上,我既不保守,也不压抑,维持着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三五不时找人发泄一下。没有情人,也没有固定炮友,仅仅是满足性欲而已。这让我感到很自由,没有负担,且十分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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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床上的男人此时仍在昏睡着,他的脸之前被护士用酒精棉擦了擦,脏污的头发拨向一边,额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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