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里,的确没有任何人通知过他去参加金致礼的葬礼;在律师打来电话之前,甚至没有任何人告诉他金致礼出事了。他与他虽然维持了整整九年的亲密关系,可实际上他并不了解、也几乎没有接触过对方的交际圈子。
“嘁,我还以为他对你有多情深意重呢,结果自己也知道包个男婊子说出去不太好听啊?”沈女士见肖晚城不回话,言辞愈发尖利起来,语带恶意的说:“我听说你高中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小小年纪就出来卖,你父母知道吗?不觉得丢人吗?”
“沈女士,别激动……要不我先带这位先生去其他房间,咱们分开来冷静一下?”
“别激动?说得倒容易!金致礼那个狗东西自己说死就死了,我儿子以后的抚养费要怎么办?他留给我们娘儿俩的那点东西够子铭将来读书娶媳妇吗?当年跟他结婚生子是我自己眼瞎脑残,我认了,反正这些年我有子铭就足够了,也不用他假惺惺的装成好父亲的样子来看孩子。但是他不能这么恶心我吧?花钱包鸭子就算了,还把房子都留给人家了,这什么意思?显摆他有真爱?贱不贱死了!哪怕他把所有遗产都给他父母,不给我们娘儿俩留一分钱我都不会有一句二话,但是分给这个贱男人就是不行!”
一口气骂完这些话,沈女士狠狠地在地上一跺脚,高跟鞋摩擦木地板发出吱嘎一声刺耳的大响,震得肖晚城下意识地身子一抖。
从刚才到现在,他脑子里一直是木的,就好像系统出BUG死机了一样,女人的那些质问和讽刺他听在耳朵里,却不能完全理解和做出对应的反应,只是觉得一阵阵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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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间,脑袋好像忽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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