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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良心,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廖函函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嘴里虽是抱怨,但脸上并不见愠色。
肖晚城知道他只是打趣,所以也不说话,单是闭着眼睛装睡。其实他说脑袋疼想休息并不是假,从刚才到现在,他都见了几波人了?脑袋里本来就发晕,再加上骤然与鹿子清重逢所带来的精神压力,他感觉自己脖子上像是顶着一颗灌了沸水的铅球,又沉又闷又痛,什么都不想还好,一思考起来就更是难受得厉害。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床头柜上摆着一只保温桶,上面有一张廖函函留下的字条,说里面是红豆粥加鸡蛋小菜,自己先回家工作去了,晚上需要陪床的话再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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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晚城从病床上坐起来,感觉精神稍稍好了一点,肚子也确实有点饿,便打开保温桶慢慢喝起里面还温热的红豆粥。
廖函函确实不是他的“女朋友”——当然也不是他的男朋友。不过在外人看来,或许他俩看起来的确像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小情侣,鹿子清会错认也不稀奇。
只是他不知道,鹿子清在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代入对方的角度,一个被男人包养过的满嘴谎话的鸭子,多年之后竟堂而皇之的跟女孩子做起情侣,哪怕不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这件事,思考起来也总归是有些异样的吧。
想着想着,脑袋又开始痛起来。肖晚城咬牙抽了一口冷气,放下保温桶,重新缩回被子里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别再瞎想了,想那么多有意思吗?反正他跟鹿子清的交集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照样是各过各的日子,对方怎么看他怎么想他,都跟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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