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为了能在口交中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沈念的舌头也被从末端切开,分成了对称的两瓣,方便更好的包裹吮吸阴茎。术后最初的一段时间,被切开的舌头不太好控制,活动久了就会酸痛难忍。为了训练舌头的灵活度,沈念开始每天使用假阳具练习口交。沈词在他的舌根处注射了增加敏感度的药剂,每每含住假阳具,舌缝里刚长好的嫩肉被假阳具的纹理磨得又痛又爽,清透的口水流的满身都是,下身也不受控制的骚水直流。
沈词一觉醒来,回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梦,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的,你做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沈念听完沈词的讲述,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俊逸的脸攀上了一抹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沈词这小子居然会梦见他是受虐狂,真是反了天了。
“都说了只是梦啊,我自己都觉得很扯。”沈词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说罢他生怕沈念不信,还义愤填膺的骂道,“梦里那个我肯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我永远不可能做出永久伤害哥身体的事,哪怕你是自愿的也不可能。”
“噗,”沈念笑出了声,“行了,知道你不会那么干的。快起床吧,醒了就别一直躺着了。”
阉割
将尿道扩张成了茓后,沈念的膀胱在各种媚药的改造下也变得更加敏感。为了能更加轻松的用手指轻松操进膀胱,沈词最终决定切除掉沈念的阴茎,反正沈念的性器早已失去了大部分的功能,变成了一截松的连鸡巴都兜不住的肉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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