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脸撸动,却只得到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口头呵斥,其余人这才渐渐变得大胆了起来,将手伸进了裤裆里,开始意淫起沈如玉那张漂亮的脸蛋。
作为罪奴的沈如玉并不受联邦法律保护,他们对着他释放最下流最直白的恶意能获得的最重的惩罚,或许只是一张在“公共场合暴露生殖器”产生的罚单,而那甚至还是为了维护在场的一些女性和其他双性人的权益。
第一次公开调教以后,沈如玉满身的锐气似乎瞬间被消磨去了大半,然而在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密信后,他整个人却又像是重新活了过来,甚至开始主动配合起了医护人员们的工作。
见他终于不再对自己罪奴的身份如此抵触,所有人都悄悄松了一口气,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沈如玉以极快的速度染上了性瘾,各项指标都开始趋于合格,然而唯有一点他始终没有妥协,那就是他始终不愿意任由自己雌堕,即便被高潮折磨的口吐白沫,眼仁翻白,他从来也只会发出压抑的喘息,不愿放声浪叫。别人将他称作婊子母狗时,他还是会强撑着反驳,告诉他们不是的,他永远永远也不会自甘堕落。
为此他在培训中心没少挨打,不过因为有人提前打过了招呼,所以他的日子倒也没有太难过,至少他再也没有接受过可能会致残的改造,被抽打的伤痕也大多是皮外伤,虽然能让他痛不欲生,但是在修复仓里躺上一个晚上,便能痊愈到看不见一点痕迹。
半年后。
震惊全国的高校教授连环杀人案迎来了重大的反转,在一审中当庭认罪的沈如玉推翻了自己的口供,并在他导师的支持下提出了上诉,伴随着一轮又一轮证据的提交,案件的另一部分真相渐渐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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