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如出一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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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姊姊你竟然失忆了。」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她，上扬的嘴角收了回来，望向她的目光带上几分的审视及严肃：「但是失忆能让一个人改变那麽多吗？姊姊你……原本不是这种个X吧？」

「什、什麽？我不太懂……」

卓芷涵很不喜欢被直盯着看的感觉，便稍微低下头回避了对方的视线。

「姊姊以前不是很活泼又很大胆吗？总是充满活力，蹦蹦跳跳的到处跑来跑去，就连青蛙都敢抓呢，像是没什麽能让你畏惧和烦恼的事情，脸上老是挂着笑容，但是现在，像是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你吓得跳起来似的，变得……很脆弱。」

卓芷涵不禁把头给压得更低了，就像是想要藉此把自己给藏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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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前面说自己遗忘了很多事，但她其实还是稍微记得一些的。

小时候的她确实就如同对方说得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但自从家庭发生了变故、在学校受到同侪排挤等各种糟糕的事情，她就渐渐开始不知道该怎麽笑出来，也无法像过去那般轻易地敞开心扉。

「就是……发生了很多事。」卓芷涵的话语几乎是从牙间挤出来的，光是这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她的脑中闪过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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