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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主动帮忙处理,警卫自然连连称好,二话不说就让他把信拿走了。
席榆泽进入辅导室後,里头空物一人。
他坐在办公桌前,拿出那两封信仔细端详。收件地址采用列印打字方式黏贴,却没有署名寄信人资讯。唯独收信者的名字是用手写,可见寄信人对此相当慎重。
「国中就有了……」会把关灏b到刚开学就私下要求警卫拒收,持续时间必定不短。第一次发生时,关灏不可能事先预期有人寄信到学校来给他,所以信件会经由警卫收下并传到各处室,最後多半由班导接手转交。
席榆泽猜想以关灏的个X,他肯定不希望更多人知道并找他不断讨论信件来源,那无疑是在b他重复面对压力。为了不让老师们注意到异状,关灏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地收下,连拒收都没办法。
短则一年,长达三年。
除了过往创伤外,原来还有这层原因,才会让陈达生的治疗进展缓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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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榆泽歛眸沉思。基於尊重yingsi权,他其实不该拆开来偷看别人的信,即使收件人根本不想要收到。但他清楚自己本来就不如表面温和无害,他愿意的话,道德和法律能束缚住他;他生气的时候,这些就都不管用了。
此刻,他莫名感到微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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