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太yAnx,虽然睡到十点,其实将近凌晨四点才睡,甚至连怎麽睡着的他都有点断片。而且现在浑身都酸痛,活像跑了一场马拉松。
他认真觉得自己以前的第一直觉没有错,那个人根本不如表面良善,还很会骗人。
眼角余光看见床头柜上有张字条,工整俊秀的字迹写着:「气炸锅里有我准备好的早午餐,稍微加热就可以吃了。桌上还有条去瘀的药膏,记得擦。我有事在出国前要先处理好,晚上才会回来。Arvin的晚餐就拜托你了。」
「早午餐」、「药膏」、「Arvin晚餐」,由前往後分别代表「我不知道你会睡到几点」、「昨天是我过分了」、「晚上你还是得待在这里」。
关灏咬牙道:「你这个……王八蛋。」
他收拾好东西,还是乖乖吃了席榆泽准备的餐点,然後出门回家拿复习参考书。
此时,席榆泽将车子停在某栋外观有些老旧的独栋透天外,他依照关志康的话找到藏在花盆里的钥匙,解开大锁走了进去。屋内的家具均盖着防尘套,虽然久未有人居住,但没有破败不堪。
席榆泽走进一楼尽头的房间,推开木门,金属部件久未活动生锈发出刺耳声响。
这是关灏爷爷跟NN的房间。关志康说关灏NN去世後,关灏爷爷没有丢掉任何一件旧物,按照原样保留。後来关灏爷爷去世,关志康也依循这种做法,仅仅清洁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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