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她说的话,殿下不必理会,”邢谦顿了顿又道,“还是说殿下您信不过二小姐?”
谢珩转过身来,看了邢谦一眼,轻叹一口气,“本王不是不信她,而是放心不下。”
邢谦抬起头来,看着谢珩同样是心里堵得难受。
由此看来,能让她不远千里,也要去见的一个人,就只有裴彧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伫立在府门前,久久没有开口,深沉的眼眸,望着府门前空荡荡的道理,一如他寂静的内心。